“宋叔,公司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吗?”
“大小姐,董事长不让我跟你说,但是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,也有责任知道。公司现在情况非常糟糕,如果再没有资金注入,破产不远了。”
“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?”
“有,收购。但是公司是董事长一手创立,是他一辈子的心血,他是宁可破产,也不会让别人收购。就算是收购,也没有几家企业收购得起。”
“哪几家企业?”
“邬氏,向氏。”
庄茗茗从庄升明的书房出来后觉得心口异常烦闷,于是出门,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大街上,回想着先前跟宋叔的电话对话,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“邬总,慢走,欢迎下次光临。”庄茗茗寻声望去,邬爵厉在一帮人的簇拥下,自酒吧里面出来。
他到哪里,都是众星捧月,呵。与人道了别准备上车的邬爵厉,蓦然顿住弯身的动作,将头转向左眼角光的方向,看到了站在暗处的庄茗茗,可他却装作没看见,走了。
邬爵厉方踏入客厅,便看到邬老夫人静静地坐在欧式沙发上,貌似是在等他回来。
“妈,这么晚了还没睡。”
邬老夫人见他要上楼了,直接叫住他,“阿爵,你不打算帮一下茗茗吗?”
邬爵厉脚步都不顿一下,边上楼边说,”我为什么要帮她,况且她也不见得会稀罕。”
“那收购。”她站起来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。
邬老夫人焦急了,跟着上二楼。
邬爵厉站在衣柜前找衣服,然后脱上衣露出上身,见她进来,皱眉有些不高兴,“妈,我说了,我在房间的时候要敲门,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,怎么老忘记。”
邬老夫人有些不悦地瞅了眼他上身,“这样就不好意思了,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时怎么不知羞?还搞得那个病……”
“有什么话快说吧。”他一屁股做到沙发上,不耐道,“以后不要再提这事。”都是庄茗茗那个女人害的。
邬老夫人坐到另一头沙发,轻叹口气睇他,“儿子,你跟茗茗相识一场,就算你们……”
“妈,”他不悦地侧头凝她,重重吸口气冷漠道,“她庄茗茗算什么,值得您待她如己出。”
邬老夫人听了立刻皱眉头,看了他好一会儿,站起来望向床头柜上那张相片,“她算什么,你不是最清楚吗。”又看着他道,“我不管你想怎么样,但是别忘了,你五年前是怎么让她名声扫地的,如果你再敢那样做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还有,在女人堆里惹回来的毛病,赶紧给我治好。”
邬爵厉一声不吭,直到听到关门声,才疲惫地闭起眼……
景泰大酒店一一
“邬总,那哪个女人可以那样叫您?”
邬爵厉闻言愣了下,脑海划过张冷漠的俏脸,浑身的激情瞬间冷却。
“该死的女人!”他低咒翻身躺到一边望着天花板。
美女见他生气了,吓得赶紧道歉,“对…对不起邬总,我不是……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他翻身站起来以浴巾围在腰间,冷冷地打断她走至落地窗前眺望下面的喧嚣夜景。
她痴痴地望着他俊美的侧面出神,完全忘了起来。
邬爵厉,长得丰神俊美,身价百亿,这样的男人,哪个女人不爱不迷恋?
邬爵厉回首睇她,见她如此着迷于自己唇边勾起丝不屑,迈开修长的双腿漫步走至她跟前,漫不经心地蹲下,以右手食指挑起她细尖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