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坎上很干净,就好似被人天天扫了一样的干净,刘文国父子俩的脸煞白煞白的。
打开门一看,我惊呼:“居然是地窖。”
回头看到刘文国父子俩也是大吃一惊的样子:“我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地窖,看样子有好久了。也可能是一开始就有的。”
对于刘文国的话,我给不出凭断,待到刘超然拿来照明灯,我才抓紧墨非夜的大袖袍下了地窖。
地窖很大,里面摆了很多的瓶瓶罐罐,还有很多的老式家具,就连以前的锅碗瓢盆都有。
“大师,看出来什么没有?”刘超然紧跟在我的身边问。
我微摇头,墨非夜都没有说话,我哪里看得出来这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“咦,这不是妹妹最喜欢的娃娃吗?”刘超然捡起一个脏了的洋娃娃,大大的眼睛在这个幽暗的地窖里显的好恐怖,我立马转开了眼。
“爸,这是你最喜欢的烟斗,你不是说丢了吗?在这里。”
刘超然又从桌上拿起了一样东西,刘文国也是睁大双眼:“这烟斗丢了好久了,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。”
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里不对劲,好似黑暗中正有一双眼晴死死的盯着我们。
空气中弥漫着好似有人抢了心爱东西而发出的怒气,闷而沉。
我紧紧的抓着墨非夜的大袖袍,放轻呼吸:“发现什么没有?”
墨非夜站着不动,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,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除了看到老式家具之外,并没有看到其他什么。
“大师,怎么了。”刘超然问我,顺着我看去的地方用照明灯一照,里面的东西更是暴露无疑。
刘文国突然走上前,双手抚摸着摆放着烟斗的桌子惊叹道:“黄梨木的桌子,真是宝贝啊,没有想到我们老祖宗居然还留了这么一个好东西,这可是无价之宝。”
我的双眼急速放大,死死的盯着那只削瘦如柴的手,从黑暗中伸出来,慢慢的朝刘文国的后背摸去。
刘超然手中的照明灯微往上扬,对准了削痛如柴手的主人。
那是一个又细又长的女人,脸色很僵很差,五官却很是精致,头发却乱如杂草。
她的身体更是瘪又平,再往下看,我不由抚住唇才没有发出声来,刘超然却直接叫出了声。
那个女的腰下居然没有屁股,更没有脚,而是一根棍子,不,更准确的来说,她的下身是一根扫把。
“爸。”
正欣赏着黄梨木的刘文国猛的回头,正对上女人微弯的僵脸,大叫一声,慌乱的跳到了我们身边。
“精怪。”墨非夜轻吐出声:“扫帚成精。”
我惊讶的不得了:“扫帚精。”
“她现在还没有威胁,直接灭了就是。”墨非夜剑眉微拢,语气冰冷。
我拿出清扫符,扫帚精就露出惊恐的神情,突然倒下趴在墨非夜的脚边:“大人,饶命。”
吐字虽不清,但我听明白了,不由看向冰冷的墨非夜,他却是连丝丝同情的表情也没有:“灭掉。”
扫帚用力的扭着身子想要逃跑,被墨非夜踩住了尾巴,我趁势把清扫符贴在她的额头上。
清扫符发出绿光,再化成幽火,灼烧着扫帚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