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婉依这会儿是听到了景玄墨的话,只是她哪里舍得扔掉好不容易抓到的山鸡。
“依依,快扔掉山鸡!”景玄墨再次喊,语气急促。
景玄墨懊恼极了,他真是不应该让小媳妇抓山鸡玩。
若是其它地方,景玄墨可以立刻使用轻功飞跃过去救他的小媳妇。
可这里是黑松林,有着许多未知的危险。
只怪他太大意了。
佟婉依犹豫了一下,还是打算听景玄墨的话。
佟婉依放开手,山鸡扑扇翅膀想要飞走。
下一刻佟婉依吓傻了。
只见草丛中伸出一根带刺的藤蔓,迅速缠绕住山鸡的脖颈。
山鸡扑腾几下,还来不及叫唤就咽气了。
景玄墨此时飞跃过来,他手上握着的软剑砍向佟婉依的脚底。
随即佟婉依感觉有东西从她脚边落下。
佟婉依低头,只见她的脚下有两截断掉的藤蔓,那是与刚才勒死山鸡的藤蔓一样。
原来她刚刚就是被刺藤缠住脚。
幸好佟婉依是穿了鹿皮靴子,若是普通的绣花鞋,那还不被刺滕蜇伤脚踝。
“依依,没事儿吧!”景玄墨收回软剑。
景玄墨松了一口气,还好没有其它更危险的东西出现。
佟婉依摇摇头,“没事儿,可我的脚动不了。”
刺滕已经被景玄墨的软剑砍断,可佟婉依想要迈开脚,却还是动弹不得。
景玄墨将佟婉依拦腰抱起。
景玄墨抱着佟婉依离开草丛,在十几步外放下佟婉依。
“景大哥,我的脚怎么了,那个刺滕是什么?有毒吗?”佟婉依问。
“那是食人草,它的藤蔓长着毒刺,一般毒性不大,按理说你吃了解毒丸,应该不会中毒才对。”
景玄墨一边脱掉佟婉依的鹿皮靴,一边解释道。
佟婉依抬头看了一眼被刺滕勒死的山鸡,这会儿那山鸡已经被刺滕拖进了草丛里。
佟婉依明白了,刚才山鸡的尾巴露出来时,她拽住山鸡的尾巴拖出来,其实是救了山鸡,只是那刺滕追了出来,反倒是缠住了她的脚。
若不是佟婉依丢掉山鸡,另外一根刺藤也会缠住她。
说不定还会冒出更多的刺滕将她缠住。
那后果想想都可怕。
“依依,你的脚没事儿,大概是这里的食人草毒性更大,不过你吃了解毒丸,你的脚只是有一些麻,过一会儿就应该没事儿。”景玄墨安慰道。
此时佟婉依才发现脚上的鞋袜都被景玄墨脱掉了。
而景玄墨正抱着佟婉依的赤脚左看右看,还似乎是在抚摸。
只是佟婉依的脚是麻木的,她才感觉不到现在是光脚。
要是真正的古代女子,这样被男子抱着赤脚,即使那男子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,也会羞得满脸通红。
好在佟婉依是现代灵魂,不会为赤脚羞涩。
当然现在的景玄墨也没有非分之想,他只是担心小媳妇,他抚摸小媳妇的赤脚只是在探查是否有毒素侵入。
好在食人草的毒素被鹿皮靴子挡住一些,又因为佟婉依吃了解毒丸,只剩下轻微的毒素让佟婉依的脚麻木。
“景大哥,我的脚没事儿,那能穿上鞋袜了吗?”佟婉依问。
景玄墨这下才想到他还搂着小媳妇的玉足,这般的香艳,不禁让他心神荡漾。
景玄墨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依依,你的鞋袜上沾染了毒素,不能再穿了,要不我把我脚上的袜子脱给你穿,然后我背着你可好?”
佟婉依傻眼,要她穿男子的袜子?
虽然这男子是他的美男夫君,她也能确定美男夫君没有脚臭,可她还是接受不了穿一个男子的袜子。
“景大哥,我的衣兜里还有一双袜子。”佟婉依说着就佯装在衣兜里掏着。
其实佟婉依是从育苗基地里拿出她的袜子。
景玄墨见小媳妇真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双袜子,有些疑惑小媳妇怎会随身带着袜子。
不过景玄墨也没有问,而是接过袜子为佟婉依穿上。
其实佟婉依的随身育苗基地里还有绣花鞋,只是她没法解释随身带着绣花鞋。
景玄墨脱袜子时很利索,可他为佟婉依穿袜子就显得有些笨拙了。
一只袜子,景玄墨就套了好几下才为佟婉依穿上。
现在景玄墨正在与第二只袜子“搏斗”。
其实景玄墨不是不会穿袜子,只是小媳妇的玉足太诱huò了,让景玄墨无法专注地将袜子套在那玉足上。
好在佟婉依的脚是麻木的,要不被景玄墨这样折腾,肯定会脚痒痒的。
第二只袜子终于被景玄墨套在佟婉依的脚上。
那魅惑人心的玉足也藏到了袜子里头,可景玄墨还是盯着佟婉依的脚看,他甚至……
下一刻,佟婉依目瞪口呆。
景玄墨竟然低头吻佟婉依的脚背,虽然袜子是干净,虽然这个身子的脚没有脚臭的毛病,可这也太……
“景大哥……”
景玄墨一怔,他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片刻后景玄墨,,,低着头默默地为佟婉依揉搓双脚。
渐渐地佟婉依的两只脚都有知觉了,只是她也渐渐迷失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景玄墨抬起头来,他的眼里似有火苗在燃烧。
“依依,你的脚有知觉了吗?”景玄墨声音沙哑。
佟婉依眼神迷离,压根儿不晓得回答。
不过还被景玄墨握着的双脚轻微动了一下。
“咕咕。”一声山鸡的叫声打破旖旎气氛。
景玄墨转身扔出一颗小石子。
“啪!”的一声,山鸡应声倒下。
那山鸡可是在十步开外,这样轻松地被景玄墨打倒,也是倒霉。
谁叫它瞎叫唤呢?
景玄墨默默地走过去捡山鸡,他倒是挺感谢这只倒霉的山鸡,若不然他都无法克制自己。
小媳妇就是妖精变的,一双脚就能让他失控。
佟婉依坐在草地上,看着美男夫君的背影,也是很懊恼:不就是被吻了脚吗?怎么就邪火上冒?
也难怪,她可是新世纪二十几岁的灵魂,有某种想法很正常。
可这具身子太稚嫩了,咱能矜持一点不?
还有就是她真的能将身心都交给眼前这个男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