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复几次,他终于不耐烦了。
狠狠地骂了句脏话后,一脸阴沉地接了电话。
“好,我马上就到。”
欧俊阳安抚地亲了亲我的额头,留下了一张副卡。
“密码是房间的门牌号。”
他匆匆地整理好揉皱的西装,随后便熟练地探出头在房门东张西望,确定无人后,才谨慎地快步离开。
只我一个人在宽敞的套房里怅然若失。
作为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,我本来有着大好的前途,还未毕业就收到了无数企业递来的橄榄枝。
可就在毕业晚会上,我对欧俊阳,一见钟情,哪怕他早已经有了家室。
我忍下廉耻,咽下苦楚,甘愿做起他不能见光的地下情人。
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心里酸胀的厉害。
原来当第三者的滋味如此不好受。
房里还有欧俊阳残留的气息,我舍不得离开,于是又续费多住了一天。
第二晚,我做了一个噩梦。
我那一向温柔的男友欧俊阳,此刻满脸冷漠地剥一个女孩的衣裳。
女孩扯着身上仅有的T恤,眼泪流了满脸,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。
欧俊阳依然不为所动,他随手扯起一把女孩的头发,逼迫女孩受痛站起来,另一只空的手立即朝女孩扇出一巴掌。
女孩白净的脸上起了五个清晰的巴掌印,一旁响起来了清脆的嘲笑声。
一群衣着鲜艳的女孩站在女孩的面前,正在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其中领头的一个女生看得格外起劲。
她衣着名贵,随手将手里的摄像机丢给身边的女孩,嫌弃地皱皱眉,又快步向衣衫褴褛的女孩踢了一脚。
“切,真没劲,把她剥干净一点再开始录。”
随后欧俊阳继续面无表情地抽打女孩的身体,直到女孩的衣服被剥得一寸不剩,领头的女孩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给我录,哪里都不准漏。”
被录像的女孩蜷缩在地上,头发散乱,双颊红肿,嘴角被抽出了鲜血。
血滴滑落下来,淋在她裸露的皮肤上,她也顾不上擦,只用手捂着身体,在地上缓慢地蠕动,想要离开这里。
领头的女生发现了她的意图,于是快步走上去,骂骂咧咧地朝女孩的肚子踢了一脚,看着女孩捂着肚子痛苦地呻yín,满意地拍了拍手。
而手持摄像机的欧俊阳,也趁机凑近拍下了这血腥的一幕。
直到这个时候,女孩才大声地嚎啕大哭了起来,无助狼狈,凄厉哀婉。
这哭声,和我昨晚听到的一模一样!
“啊!”
我大叫一声,从梦中惊坐了起来,急促地大口呼吸着。
四周渐渐清晰起来,意识逐渐回笼,我赶忙掀开被子,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肚子。
幸好肚子上没有任何伤痕,也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,我庆幸地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。
可是梦里的绝望和痛楚,却是那么真实。
我哭着跟欧俊阳打电话,想寻求安慰,希望他能再来看看我。
可欧俊阳却似乎有点不耐烦,他语气僵硬,只言辞简单地让我去看看心理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