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称呼,带着来自过去的久远的气息,放肆又明艳的小妖女,当年,就是如此的诱huò他。
文凉是故意,可偏盛淮宁不上当,
“你把我当那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吗?”
——难道不是吗,文凉在心里想。
但终究没说出来,搂紧他的脖子,
“我知道你跟那些人不一样”
“你自找的”
盛淮宁冷冷看她。
打横将她抱起,穿过长廊,随便打开任意一件卧室,盛淮宁将文凉丢进到柔软的床榻里去。
“还有你上次欠我的,我也会一并讨还”
——
文凉试图去解男人的衣扣,却被他按住手臂,
“你真要把自己变得如此下贱?”
一时间顿住。
刚才主动的明明是他,怎么现在下贱的人又成了自己?
文凉不可抑制地笑起来,
“我卖,你买,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?”
很好。
盛淮宁冷笑,第一次有女人敢如此形容他。
“啪”地一下打开灯,命令她,
“下来”
装什么正人君子。
文凉在心里鄙视他,搂着他脖子的手没松开,
“你该不行——不行吧?”
“你他妈才不行”
盛淮宁彻底被她惹毛,拽开她的手臂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文凉躺在床上想,完蛋了,她连“色yòu”盛淮宁都做不到。
宋锦安大约要等待其他人的拯救了。
时间太晚,她已然回不去。
既然盛淮宁不打算“睡”她,那她也没什么好怕的。
大剌剌地裹上被子,没过一会儿,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晨,文凉是被佣人叫醒的。
她最近减肥,好多东西都不能碰。
正梦到吃香喷喷的炸鸡,被叫醒的时候差点口水没留出来。
“先生在书房等你”
佣人说。
“哦,好”
文凉翻身起床,暗暗感叹自己实在是心大。
不过大约是潜意识里对宋锦安不在乎,所以关于他的死活,也并不是那么在乎。
书房。
文凉敲门进去。
男人站在窗台前,斜斜一抹阳光懒散照在他身上,犹如神祇。
文凉心下感叹,这样的男人,任是谁,怕是都很难不怦然心动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
她出声问道。
男人眉头微微拧住,是办公时候的那种严肃感,
“宋锦安的事情我会派人跟进”
文凉有些惊讶。
她还以为,她跟盛淮宁之间的“交易”失败了,盛淮宁不会再帮她。
“代价呢?”
她问。
“暂时没想好”
男人走近,弯下腰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
“等我想到再告诉你”
“好吧”
文凉接受。
在她看来,最坏也不过是跟他“睡”,连最坏的结果她都能接受,其他的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吗?
盛淮宁挑眉看她,
“答应的这么快?”
“不然呢,等到我丈夫被判刑吗?”
有趣。
盛淮宁勾唇。
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低下头几乎是以强迫的方式亲了她。
结束后——
文凉瞪着眼睛看他,
“你干嘛?”
男人挑眉看她,
“讨个利息”